钟邦在一旁焦虑的说。
钟君看到医生要走,她连忙走上前去挡住医生的出路,“医生!麻烦你再替他治—治。”
“你们还是找一个最好的脑科专家给他看一看,对不起,我帮不了你们!”
医生无奈的说完,转身离去。
“医生,拜托你再想想办法吧!”
钟君焦急的说。
但医生却置若罔闻。
而阿帆也跟着下床,跟着医生的步伐打算离开。
钟邦和毛小方连忙拽住他。
“阿帆你要去哪?”
钟邦焦急的问。
“他走我也要走了。”
阿帆恐惧的看着钟邦和毛小方,用力挣扎。
“你傻了吗?人家走你也要走?留下来吧!”
钟君陡然提高音量,大声叫道。
毛小方被钟君气势汹汹的模样吓到,他露出一副惶恐的神色,委屈兮兮的说:
“那我就不走了,大婶!”
“他叫我大婶?”
钟君的表情更为震惊。
“他连师父都认不得了,更何况是你呢?”
钟邦无奈的看着钟君。
毛小方神色严肃,“不如这样吧,将这门亲事取消吧!”
“不行!他和阿金拜了堂,这门亲事怎么能取消?”
钟君果断拒绝。
“我和阿金拜堂了吗?”
阿帆诧异的问。
“他记得阿金啊!”钟君一听,激动地拽开阿帆,直勾勾的看着钟邦和毛小方,“你们看,他现在所有人都不记得了,却还记得阿金,那就说明阿金对他来说很重要是不是?”
“但你没听黄医生讲吗?会连累阿金一辈子的!”
毛小方微微皱眉,意味深长的说。
“阿金不和他成亲,更会害了阿金,要让她回窑子店继续当妓*女,刷马桶吗?更何况阿帆现在弄成这样,谁来照顾他?”
钟君严肃的看着钟邦和毛小方。
“你来照顾他?还是你来?还是说让我?”
钟君分别指向毛小方和钟邦,最后又指向自己。
“姐姐,你讲讲道理好不好?”
钟邦只觉得钟君现在的做法有些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