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是那个什么秘术导致的?”
“回圣上,不是,”接话的是白衍,他沉声道:“那秘术只会让人沉沦在梦里,绝不会出现这等情况。”
皇帝低垂眼睫:“只有一种秘术?若她两个或者几个一起用呢?”
白衍语塞。
他随时被大祭司带在身边教养着长大的,但对秘术方面,确实也是知之甚少。
“不会,”江素兰突然出声:“当日大哥一直瞧着,她只用了一种秘术。”
只有一种……
殿内陷入沉默,马车和太医都备好,三人赶紧出发了。
……
这般声势浩大,自然瞒不住人,一时间官员们都在揣测。
能出动这么多太医,甚至皇帝本人还亲自去了的,要么是许言礼,要么就是江稚鱼了。
但许言礼若是出事,以江稚鱼的医术若是都救不回来,那太医们又能有什么用呢?
所以,出事的,必然是江稚鱼了。
三皇子府中,萧明烨也终于是吃到了一次一手消息。
“你是说父皇带着太医去了许府?”萧明烨麻爪了:“那个祭司找着了吗?”
都嗔看他一眼,点头:“我去查时,还瞧见了江康安手下的阿福,看情况,带走南蛊祭司的人,也是是友非敌,应该也是在查江稚鱼出事这事。”
话音落下,都嗔又开口道:“与你关系不大,勿要自责。”
他看萧明烨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说到底那个祭司还是他带去许府的,江稚鱼若真出了事,他心里定是十分愧疚的。
不过,想起之前自己听到的江稚鱼的心声,他记得她有提到出来的早或晚,也就是说,这个沉睡的结果,她是早就料到的。
“我要去看看,”萧明烨大步流星往外走:“不亲眼看见她如今是什么情况,我放心不下。”
都嗔三步并作两步跟上他,提醒道:“去之前,先把那祭司带上,兴许能帮上什么忙。”
……
“皇帝和太医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