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院子不是已经被江康安围得水泄不通了吗?
这事她也不能揽,若是让他们确信了江稚鱼出事是与自己有关,将她压进了许府,那可才真是一丝逃跑的机会也没了!
思及此,她不禁又想起了在诏狱的尤古和尤力。
两个废物!
他们的武功也不差,诏狱里不过都是些狱卒罢了,居然也逃不出来!
她眼中闪过轻蔑,道:“自然,蛊术只会让她陷入沉睡,虽不知何时醒,但绝对不会因此丧命,不信的话,你们大可去问旁人。”
男子紧盯着她,将最后一个字写完,拿着走了出去。
苏白正在外面等着。
“主子,交代的都在这里了。”
苏白全程都听着,伸手接过,一目十行。
看完后,他又递给男子:“此女狡诈,话不可全信,你将这供词交给诏狱的刑大人,我记得诏狱里还有三个南蛊人,让其分开审讯,切记,一定要你亲手交给刑大人,决不可假手于人。”
“是!”
等他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苏白才回头望着紧关着的屋子,他的脸上没有了一贯散漫的笑意,眼底晦涩,杀意尽显。
……
“你说什么?!江稚鱼可能出事了?!”
萧明烨一口茶还没咽下去,就被都嗔突如其来的一句吓得喷了出来。
都嗔嫌弃地后撤一步,无比严肃的点了点头:“她已经许久未曾出府了,不仅如此,其他官员们送的拜帖,也都被许府退了回去,而且探子查到,有人在城外起过争执,南蛊祭司本来是在江康安的人的掌控下,但如今不知被何人劫走了。”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萧明烨也坐不住了,他站起身转来转去:“怎么回事,那日不是还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