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晏礼拉着兄弟二人用了膳,吃了酒,这才放他们离去。
等两人的身影消失,萧晏礼的眼中才一派清明,他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问道:“如何,这两人可还安分?都做了什么?”
“回主子,都很安分,季童白日里喝药养伤,偶尔练剑,季贺便在一旁看着,季童也是真把季贺当弟弟看待,起夜时还经常去他屋中,为他盖被。”
“继续盯着,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立刻来像我禀报。”
“是!”
……
南蛊。
大长老站在南蛊王面前:“大祭司已亲自卜算过,南蛊中已没有天启使节埋下的火药了。”
“只有三颗?”
南蛊王疑惑地看着他,显然并不相信。
“正是,我还像大祭司询问了一下,她为什么不肯医治图朵拉公主。”
“为什么?”
大长老迟疑道:“因为大祭司说,图朵拉公主身上……有罪。”
“有罪?”
南蛊王皱眉看着他:“有什么罪?”
“大祭司没有明说。”
“朕的女儿能有什么罪?分明是她医治不了,找了个搪塞的借口罢了!”
大长老:“……”
他还能说什么?
他绕过这个话题:“既然南蛊中已无火药,王上不如先将人撤回来。”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南蛊王的反骨便上来了。
“撤什么?大祭司就没有出错的时候?她的话就一定可信?”
“不能撤,继续搜!万一还有漏网之鱼呢?!”
大长老深呼吸。
那你要是这么说,那同意他上山去找大祭司做什么?
说什么你都不信,和没问有什么区别?
大长老心累地行了一礼:“既如此,那我就先下去了。”
南蛊王不耐烦地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