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剪秋,本宫的头好疼。】
【算了,还是先维持原状不告诉她,等白衍过来好了,以免打草惊蛇,也免得娘胆子小,想东想西的。】
已经脑补了她身上有条虫窜来窜去的许悠然:“……”
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不过娘一个人能在南蛊干到这个地位,真厉害啊!】
江稚鱼心声说了一遍,嘴上又说了一遍。
许悠然顿时笑逐颜开,蛊虫也瞬间被她抛之脑后:“天启的绣娘实在太多了,更何况盛京中这些利益牵扯之事,更是盘根交错,娘要是想在天启做个什么,不出一会,便能传回你们的耳朵里,你们肯定又要来帮我。”
江闻璟忍不住开口:“这不好吗?”
“好,儿女有本事,娘自然高兴,”许悠然勾起唇角,眼神柔和:“可娘也不想一直让你们庇护,父母为天,娘也想好好的庇护你们,让你们说话行事,都无须顾忌,只遵本心。”
江闻璟眼眸一顿,手不自觉握紧成拳。
“好了好了,你们这一路来定是不少人看到了,不能待得太久,明日你们再来,去那个小院中,小院旁都是护卫,把守的很严,就不用担心有人偷听偷看了。”
被内涵的江闻璟和江稚鱼:“……”
连推带拉的将两人哄出了门,许悠然的眼泪才再也止不住,夺眶而出。
这么长时间没见,她也想自己的儿女啊!
一路上,江闻璟都在挂念着许悠然身上的蛊虫。
稚鱼既然没能冒着风险将蛊虫引出,那便说明至少现在,蛊虫对许悠然没有太大的威胁。
那么,这蛊虫,是谁下给许悠然的呢?
还没怎么分析,已经走了回来,门前卡萨斯坐在地上,像只看家的小狗一样,一看到他们,兴冲冲地走了过来。
“这一大早的你们去何处了?恩人,快让我瞧瞧你的衣裳,我可是带了两箱珠宝呢,绝对能把你这里搬空!”
听到衣裳两个字,江稚鱼的某根神经动了动。
“你之前是不是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