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季清,他也是季清,”皇帝轻佻眉:“都上前来。”
与自己同名同姓?季清疑惑看去,便见一人连滚带爬跪在了自己身侧。
分开看还不觉得,这一放在一起,对比便十分明显了。
一个不卑不亢,芝兰玉树,一个畏畏缩缩,胆小如鼠。
萧晏礼不禁轻叹了一口气。
当然,大家虽是颜控,但也讲究证据的,一大臣学着江稚鱼道:“你说你是季清,有何凭证?”
季清微怔,从怀中掏出腰牌。
众人:“……”
两个腰牌,都刻着季清的名字,腰牌的样式纹路也皆是一样。
众人突然便理解了江稚鱼。
分不清啊,是真分不清啊。
正在此时,千户也带着翰林院众人和学子们所做的文章过来了。
江稚鱼曾让众人分好范围后,签下自己的名字,所以没费多少功夫,便找到了季清的文章,以及负责人——安弘。
太后的侄子。
他生性胆小,进了翰林院后,便似消失了一般,哪怕皇帝,也是在看到安弘之后,才惊觉还有这么个漏网之鱼。
江稚鱼拿起季清的文章:“这文章是季公子呕心沥血写了三天三夜所成,文中的一字一句,想必定是牢记于心的,那么,臣倒是有一计,谁能通背下来,谁便是真正的季公子。”
对此提议,众人倒是没什么异议。
毕竟是自己所写的文章,定是烂熟于心的。
季清本人也无异议,他张嘴就要背,却被江稚鱼制止:“先来后到,那位季公子先来的,自然该他先背。”
被点名的吴立:“……”
他头上的汗像是大雨般倾盆而下,眼神求助地望着萧晏礼。
磕磕巴巴道:“人……民心、厮……”
众人眼神中难掩诧异。
哪怕是通篇背不下来,前几句总是能的吧?
这人分明是一字也背不出啊。
江稚鱼嘴动呱唧呱唧:“真棒,一个字都没蒙对呢。”
吴立:“……”
谁是真的谁是假的已一目了然了,吴立还想负隅顽抗一下:“我只是忘了,他也不见得能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