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初霁一噎。
“话又说回来,”萧晏礼冷静地看着他,眼眸微沉:“二哥这般咄咄逼人,晏礼却要问,那侍女胸口上致死的飞刀,分明是二哥手下的人用的武器,二哥又作何解释?”
萧初霁紧咬着牙:“以飞刀为武器之人多的是,不是我做的,我为何要解释?”
“是,确实多的是,可这制作飞刀的木料,乃是樘槭树,因其不易成活,此树极为罕见,据晏礼所知,整个盛京城内,也唯有二哥的暖庭内,种有此树吧。”
萧初霁脸上的笑顿时消失。
“飞刀正在太子手中,父皇可派人查实,儿臣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他说完,萧翎羽便将飞刀拿出,递给了福平。
【大部分确实是樘槭树的木料,但还有一小部分是柳树的。】
【因为他派人去偷的时候,刚巧被发现了,拿回来的又刚巧不够用。】
皇帝眼神一凛,正要说话。
【不过虽然飞刀是伪造的,但刺杀是实打实的。】
皇帝:“!!!”
他咽下喉间的话,也不躺在床上了,支起身子,隔着纱帐,看这两个糟心儿子。
他的动作萧晏礼和萧初霁自然也能看见,两人心跳都漏了几拍,屏住了呼吸。
这种性命掌握在他人手中的感觉极其不好受,萧晏礼眼底猩红一片。
总有一天,他会斗过所有人,坐在那个万人之上的位置上!
皇帝正想着要如何处理,江稚鱼的心声喋喋不休地响起来了。
【孩子搞事怎么办,多半是闲的,打一顿就好了。】
【都这么大了,该让他们吃点苦头了,刑部的大牢不错的,环境幽静,没有人群的嘈杂,一日三餐,包吃包住,哪是吃苦啊,那是享福去了!】
【皇子们去了都舍不得走,走了还要说下次再来呢!】
皇帝:“……”
贺言庭:“……”
萧翎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