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翎羽:“……”
贺言庭:“……”
萧晏礼和萧初霁此刻是半分笑意也无,两个人脸上都是风雨欲来的架势,萧翎羽起身,从萧初霁面前将那把飞刀拿走,最后道:“我只给你们一日时间,明日这个时辰,孤就要看到你们的诉纸。”
他说完,便转身离去。
江稚鱼和贺言庭也起身离去。
萧初霁看了看萧晏礼,又看了看宋时微,他眼神激烈挣扎,似是在想什么,等萧晏礼警惕地望着他时,他又抠了抠手中的佛珠,转身走了。
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宋时微紧张地观察着萧晏礼的脸色,见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般生气,才小心翼翼开口:“晏礼,我不是故意的……”
萧晏礼没等她说完便抬了一下手,那是一个不容置疑的手势,然后他厉喝道:“人呢,都死绝了吗?!”
有两个人匆忙跑了进来,跪在地上,战战兢兢。
“我让你们看好人,你们就是这么看的?”
两人齐齐求饶:“主子饶命,是她故意支开属下,等属下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到了内殿,属下担心发出动静,引起注意,才没敢阻拦。”
竟是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她身上!
宋时微眼神骤然阴狠,却转瞬消失不见。
她啜泣了几声,主动走到萧晏礼身边,坐在他的腿上,双臂圈着他的脖子:“不能怪我,你事先都没有同我商量,又将我打晕,我醒来后自然是要找你问清原委的。”
萧晏礼强忍着疫情怒意,勉强道:“我也说了等回来之后定会同你解释。”
“我不想等,”宋时微反驳他:“我已经受够了等待的滋味,在相府等,在大理寺的牢狱内等,又在宫里等,我已经等得够久了,往后,我都不想再等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萧瑟,静静地看着萧晏礼。
萧晏礼也沉默着和她对视,良久后,他才妥协般的轻叹一口气:“是我的错,我只想着莫要把你牵连进来,却不曾想,你早已身陷局中。”
他抬手摸了摸宋时微的头:“日后行动前,我定会知会你一声。”
宋时微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