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的人群愣愣地看着誉王,碍于对方的身份,明面上不敢说什么,但他们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们。
【都说了给你留点体面,还要盯着我。】
【兵器谱上那么多兵器你不练,非要练剑,上剑不练偏要练下剑。】
【啧啧啧,现在捅出来,高兴了吧。】
誉王没想到她知道得这么清楚,他双唇紧抿,睁大双眼,牙关紧紧咬着,发出咯咯的响声。
留不得她了,她这般知晓自己的秘密,便是皇帝保她,自己也要想个法子,把她除了。
几人心思各异间,贺言庭突然开口:“我不是让你们将这马带去大理寺吗?”
两个侍卫看向誉王,誉王压下怒火,声音冷硬道:“是本王让他们牵回来的,不必劳烦大理寺,这畜生是本王的,进京当日它跑丢了,本王派人寻了一天也未瞧见,方才看到他俩牵着,便问了一句。”
躺在地上的图朵拉眼神微动。
“此事说到底只是一场意外,这畜生本王会处理,待大夫看过公主,公主清醒后,本王自会与公主赔礼道歉,此事,言庭你就莫要管了。”
誉王这般明着有意帮南蛊,贺言庭自是不会在插手。
他只是略微颔首,看着誉王牵着马离去。
另外两个侍卫架着大夫也赶了过来,大夫手颤颤巍巍地给公主疗伤。
本来寻个大夫也不必这么久,可一听是给南蛊公主疗伤,大夫们都不愿意来,跑了好几家医馆,想着若是再寻不到,公主可能身亡,两人一合计,便架了个大夫过来。
公主伤了残了倒是小事,可绝对不能再死在天启了。
南蛊在天启已经死了一个王子了,若是再死一个公主,那这仗,必是非打不可了。
索性大夫检查过后,只是踩断了几根肋骨,并不危及性命。
贺言庭便吩咐着侍卫,抬着公主回府。
见事情解决,周围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去,对他们而言,最值得谈论的并不是南蛊公主遇险一事,而是江稚鱼口中的,狗奶、人奶和经血。
江稚鱼站在原地,贺言庭也并没有上前,只是轻声道:“你生辰宴上,都痴为你画的那幅画已经润色好了,你随时可以来将军府上取。”
江稚鱼点了点头,道了声谢,便先行离开了。
若是刚刚誉王没有碰到贺言庭,贺言庭提出取画,江稚鱼便会直接跟着他回将军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