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再有动手的意思,萧翎羽轻叹了一口气,上前亲自扶起他:“侯爷放心,孤定会查清真相。”
【闹这一出是为了个啥,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江稚鱼被这接二连三的几次也是搞得心头火起,她的声音清亮,满是警告:“我再说最后一次,吕代宗的死同我没有半分钱关系,几位若还是这般毫无缘由的揣测,就莫要怪我了。”
江康安也上前一步站在她身侧,一边检查她有没有受伤,一边眼神满是警告地看着安乐侯。
贺言庭也站在江稚鱼另一侧。
安乐侯的眼神在看见贺言庭时猛的一愣。
他怎么在这里?
空气中满是剑拔弩张之意,众人大气都不敢出,萧翎羽轻叹了口气,斥责地看着周围的侍女们:“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倒茶!”
侍女们这才仿佛如梦初醒一般,拿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
萧翎羽亲自端起一杯茶,递到江稚鱼面前:“江小姐,方才确实是委屈了两位,只是安乐侯痛失爱子,情绪难免激动,说话做事也失了分寸,但终归是情有可原,江小姐便大人有大量,一笑泯了如何?”
太子亲自赔罪,若换做旁人早就受宠若惊地接了过来,但江稚鱼只是斜睨了一眼:“此事与太子没什么关系,这些话也不该是太子说,让他们来。”
萧翎羽脸上的笑意一僵。
安乐侯也轻嗤了一声。
站在江稚鱼身侧的贺言庭附和道:“江小姐说得对,此事归根到底,是安乐侯冒犯在先,若论赔罪,也该是安乐侯亲来赔罪才对。”
一个是失了分寸,一个是赔罪,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安乐侯浑浊的双眼紧盯着贺言庭,看他神色认真,安乐侯后槽牙轻咬。
萧翎羽拿着茶杯的手还举在空中,“言庭,此事……”
他话还未说完,茶杯便被安乐侯接了过去。
萧翎羽的心顿时悬了起来,他不会要摔了吧?这要是摔了,那可真是得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