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吧,”江稚鱼踢开自己脚上的鞋,竹影立马给她拿来新的换上,她边穿边道:“狗咬我,我就一定要咬它吗?我完全可以一脚踢飞它。”
江素兰:“噗嗤。”
有了她的带头,侍女们也跟着笑起来,看着恒哥和婆婆的眼神满是鄙夷。
被笑声刺激和看见自己血的惊恐,让婆婆失了理智,她颤抖地指着江稚鱼:“你、你这个没有教养的东西,我这就去回禀相爷,让他好好管教管教你。”
这话说得不像个奴婢,倒像是江家的老太太。
院外,一行人都把视线放在了江建进身上。
没有主子授意,他们是不相信一个老奴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的。
江建进额头冒着虚汗,连连躬身:“母亲、三弟,你们知道的,我没什么本事,三弟收留我我就感激不尽了,怎么可能……”心里把婆婆骂了千百遍。
【应该到了吧?】
谁到了?江素兰正纳闷呢,就看见一行人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江老太太,衣着华贵,身形较胖,脸也是雍容大气的长相。
在她左边弯着腰的是江建进,身形较单薄,浓浓的眉毛下是细长的眼睛,乌黑的眼珠像算盘珠子一样溜溜转。
【来了来了,这就是压死炮灰一家的最后一根稻草吗?果然尖酸刻薄。】
江昭荣、江素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