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扶渊笑不出了,貌似那位前辈也没想放过他们。
“前辈,真以为自己无敌了吗?”,中年文士继续出言试探。
“脸都不要了,先是乞求,再又道德绑架,一看都无作用现在想起自己也是四境了?你牛逼你厉害你实力强那你倒是上啊。光说又不敢上,简直不要个face。四境又怎样,人不行,和我差远了。”
自知必死,看不过眼的扶渊不吐不快,伙伴们点头应和。只不过对于他最后一句话不敢苟同。
话语实在刺耳,正在气头上的中年文士扭头暴喝,“聒噪。”
反正都是一死,脾气上来后管你是不是四境,扶渊出言反击,“聒你奶奶腿个噪,装什么学问,不过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狗东西。”
其他人也都帮衬着扶渊出口成脏。尤其是离空比之扶渊有过之而不及。
“找死。”,中年文士暴怒。可是说归说他就是不动。
其实不是他不想杀了扶渊他们而后快,但想归想做归做。现在根本不是为了出口气就可以随意出手的时候。
强敌环伺之下,他必须全神应对,同时他还在积极寻找着脱身之法。作为四境要不是落入了敌方提前布置好的陷阱,他还真不必委曲求全的说那些软话。
嘿,一看中年文士只是嘴上硬却毫无行动,扶渊等人更加来劲。语言如刀,一刀接一刀,中年文士脸色愈发不善,已处于爆发边缘。
他们对喷时甲士们早也慌做一团。未知存在的强大不是他们所能抗衡。逃?想都不要想,下来容易上去难。攀爬岩壁是唯一方法,可是看看岩壁上的那些如蛇般交缠的藤蔓谁敢靠近。再说了即便真的爬上去了上面还有个盖子。
剩下的接近二百人都聪明的向着在场的四境靠近。围拢到他身边企图得到庇护。
藤蔓杀戮短暂的告一段落。但没有人认为这样就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