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彻底康复,段富商十分配合。
十日一到,段书易有些紧张,虽说他跟林清禾的假亲事不办了,但他不知道,他会来吗?
溯王见段书易每日不是在段富商门口晃荡就是在府门口望眼欲穿,到夕阳西下落寞进来。
他很不理解。
“他不来就不来,以你家家产,只要不染恶习,一辈子衣食无忧。”溯王见段书易垂头丧气进正堂,忍不住呛他,“吃喝玩乐耍的开心不好?非得吊死在一个男人身上,出息!
天下男人何其多,还非得要他一个?”
林清禾很赞同这句话,闻言颔首。
得到她的肯定,溯王得意洋洋冲她挑眉。
“话虽如此,人如何能控制自己的心。”段书易叹口气,想到柳隐,他的心便一抽一抽的疼。
林清禾很是不解:“他为你付出了很多?”
段书易眼神闪过怀念,他低下头攥住手中的茶杯,低声道:“我同柳隐相识在书院,他温文尔雅,对谁都有礼相待,是有名的君子。
我是十三岁时意识到自己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