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检修组组长憋得脸都紫了,表情狰狞,他正在慢慢被口球憋死。而被捆在他身上的法莲芙,则满脸厌恶之色,挣扎着想要和这个打一开始就计划逃走后弄死的男人分开。
老独眼抓住女人的头发,笑道:“别动,这结越动越紧。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你这样靠爬床一路爬上来的,哪里会爱人,这小子还想跟你做亡命鸳鸯哩,怕是死了化成鬼,你第一时间再杀他一遍吧?”
女人挣扎更猛,老独眼嫌她碍事,干脆地卸掉她的骨头,拍着女人的脸道:“船长亲口点了要你跟他死一块儿,还要我们看着拍下来恶心你哩,等会儿飞出去,你会觉得肺胀,脑充血,别怕嗷,据说这种死法叫跳甲板,几千年前就很流行了,是海军传统,您都上船了,不能不品尝哈。”
说完老独眼提起两人在镜头前晃了一圈,然后利索地塞进垃圾排泄口里,关上门拉闸,外侧的装甲打开,标准大气压下压缩的空气立刻膨胀,把两人丢远。
老独眼夜枭似的嗓子还不忘叮嘱:“深呼吸,头晕是正常的!”
那声音被快速膨胀的空气卷得扭曲起来,隐隐约约听不真切,待入了人儿,已经和面似的和进了凄厉的风里,像是妖怪在嘲笑。
随着叛徒一个个被丢出去,光学观察哨隔着几百米把这一幕记录下来。原本用于观察数万乃至数十万公里距离的光学仪器,将这些人走向死亡的过程拍下,日后这一幕会在新船员入职培训中反复播放,让纤毫毕现的死亡和叛徒的下场日日重提。
开明兽号高速驶过,将叛徒尸首甩开,猎豹级紧随其后,宽大的船身不避不闪,径直撞过去,碾落一片冰红。
领了赏被临时放了假的安托万坐在船员宿舍里,对着空荡荡的朱三的卧铺,看着投影里残阳铺水一般的红色,心情复杂。同组的炮手们见状纷纷拍他的胳膊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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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朱三那个烂人了,他自己犯的错,安托万你没必要背在自己身上。”
“是啊!这种人就算船长放他一马,回去了也得被大伙拉出来刮了。”
“你要升组长了,组里也抓出来叛徒,今儿是个好日子,咱们这组以后可要多仰仗你了安托万组长,你是功臣,你得支棱起来啊!”
追逐的戏码甚至无聊,无非是你追我赶,我丢空雷你开护盾,即便伊莎智计百出,双方的距离仍在一点一滴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