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对林婉清就很是敬重,而且他还知道,就连府里的粗使下人,对夫人也很敬重。
没办法,他们这些下人跟着主子就是想填饱肚子,现在谁让他们吃饱饭,谁就是他们真正的主子。
何况管家又跟府里的账房走得近,自然知道现在整个侯府都是靠夫人一介女子在支撑着,他们这些下人,虽然心疼夫人不得侯爷疼爱,但心里一直都祈祷着,夫人这辈子最好都是他们的主母。
“侯爷怎么说?”林婉清又问道。
“侯爷说,但凭夫人做主。”管家恭敬地回道。
“知道了,下去吧。”得到这样的回答,林婉清只觉得讽刺,她还以为帅疾胜会趁机让那个叫雪儿的女子进府,却没想到,竟然会让她做主。
不过帅疾胜不纳那个叫雪儿的进府,也省了她的麻烦,她只要好好谋划和离便行,至于帅疾胜是要抬那个叫雪儿的做妾,还是娶那个雪儿进门,都与她无关。
林婉清现在想的是:帅老夫人知不知道,帅疾胜有心仪的姑娘?想起帅疾胜说的当年安远侯府拿不出一百八十抬聘礼的话,心里便确定,帅老夫人是知道的。
而当年是帅老夫人领着媒人亲自到林家提的亲,当时,爹娘还受宠若惊,还说她命好,被尊贵的侯府看中,却不知,这对母子内里的算计。
想起自己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和冷落,林婉清对帅氏母子只有恨!
她要好好想想,要找什么样的理由回林家找父母商量对策?
直到晚上睡觉前,林婉清还是没能想出好的对策来。
只是晚上,林婉清又梦到中午那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这回女子是在一间既有客厅还有卧室和厨房的房子里,房子里还有一个四方形的板块,里面有人在说话。
她还见到了一个三岁的小女孩,而那个和她长一模一样的女子在和一个长得和帅疾胜一模一样的短发男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