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会儿,太医顺了气赶忙重新给侧福晋把脉。
“侧福晋的脉象显示接触过有落胎功效的药,因此出现小产迹象,幸得侧福晋素来体质强健,王爷又及时将侧福晋抱离开,这个孩子才侥幸保住一命。”
“你这话的意思,是说致使侧福晋险些小产的药就在刚才那间屋子里?”胤禛的声音冷得过分。
“是,微臣方才在翠微院隔离侧福晋把脉,隐约闻到桌上的糕点味道不太对。”
胤禛寒声吩咐:“苏培盛,去将翠微院正厅的人和物都控制起来,没有本王的允许,谁也不准离开。”
“嗻。”苏培盛赶紧应是离开,可以预见今晚府里又要不太平了。
“侧福晋怎么样,什么时候能醒来,她的下红之症严不严重,会不会影响到胎儿?”
胤禛的脑海里还记得那只嫩白的手掌上红白交织的冲击感。
“侧福晋的身体似乎自愈能力比旁人强一些,下红已经止住了,喝一副安胎药,大约半夜就会苏醒过来,对胎儿的影响比较小。”太医恭敬回话。
“意思是没什么大碍是吗?”胤禛想要一个确切的结果。
太医沉吟一会儿,道:“只要确保之后不会在出现今日的情况,胎儿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不过这完全是侧福晋身体好,才能在这么凶险的情况下保住孩子,换个人就没有这般好运气了,微臣在给侧福晋开几副安胎药,静养半个月便无碍了。”
“劳烦太医了,下去开方“子吧。”让人下去煎药,准备擦身子的温水。
床单重新换过,舒瑶身上也换了一套舒服保暖的寝衣。
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人,苍白的小脸,泛白的嘴唇,胤禛眼里溢满心疼。
这个活泼好动的人儿,对这个孩子的到来是那样的欢喜雀跃,时常拉着他去看东跨院的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