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小姐的惨叫声,这是什么夫妻啊。
方庭深一点也不怜惜宋纷笛的身体,这个女人,就应该让她知道,不听自己话的后果。
本来是新婚夜,也是第一次,却没有给宋纷笛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太痛苦了,方庭深这个恶狗,竟然敢强奸自己。
到了第二天,方父方母还有方庭深的弟弟,都想摆出主人的姿态,让新进门的媳妇伺候他们。
宋纷笛怎么能让她如意,一杯水一下子泼到方母的脸上,什么狗东西,还敢拿乔,让她喝茶就不错了。
方母是个泼妇,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撒泼耍赖,哭喊道:“你们都来看看啊,新娶进门的媳妇拿水泼我,她看不起我们平民百姓。”
昨日都知道宋纷笛是相府的女儿,嫁妆很是丰盛,昨日都溜进库房想去拿几件嫁妆,谁知道连门都没有摸进去。
今日这宋纷笛又是这种态度,她一定要挫挫她的威风。
方母没有想到她哭喊那么用力,没有几个人听自己的,丫鬟婆子小厮没有一个来劝说自己的。
宋纷笛只是静静的看着方母表演,那表情就像是一个随时就可以踩死的蚂蚁,乡下来的野生婆子,也敢来欺负自己。
她也打听了,这根本不是方庭深的亲生母亲,甚至对方庭深不好,所以方庭深根本不会管她的。
现在这个府里自己最大,想干嘛干嘛。
眼看着没有人理睬自己,方母给方父使眼色。
这个方父,也是个妻管严,一拍大腿,挤出来两滴眼泪说道:“这才大婚一天,儿子儿媳都不孝顺,以后还怎么活啊。”
这几日见够了京城的繁华,他们再也不想回去那个小山村种地了,也想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到时候儿子也可以送给自己两个美人,生活更美哉。
现在他觉得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拿捏住新媳妇,让他们留下来。
宋嬷嬷本来想劝说宋纷笛不要做的太过分,毕竟以后还要一起生活,谁知道宋纷笛此刻觉得自己嫁到这个家里,不会有幸福可言,那就把方家搅得天翻地覆,反正她的人生已经毁了,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欺负我,改天我进宫,给姑姑要个懿旨,砍了你们的头。”
宋纷笛说完,对面的方父方母果然不敢在假装哭泣。
她觉得这个儿媳妇干的出来。
不是说大家闺秀最爱面子嘛,这宋纷笛怎么不按照常理出牌。
宋纷笛起身离开,这个茶不喝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