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两个多小时,林致远用听说开头,连换七八个话题。
从体系,到人权,从局部,到整体,结结实实把大漂亮贬得一无是处,搞得小尼听到听说,心里都发毛。
待酒局散场,将小尼送回鱼馆,林致远和先生、席闲、旅长,直奔老爷子书房。
几人落座。
老爷子啧吧着嘴,爽老笑问。
“听说致远在酒桌上欺负人,怎么回事?”
旅长咧着嘴,抢了先。
“何止啊,那天聊的,小尼今晚恐怕睡不着喽,让致远一顿喷,好家伙,大漂亮到处都是问题,还无解,比如……”
耐心听完,老爷子侧目,看着林致远,哈哈大笑。
“你这小子,人家千里迢迢而来,好好的欢迎宴,被你搞得怀疑人生,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林致远嘿嘿一笑。
“老爷子,我也没办法,正式会谈,可有记者,甚至会电视转播。趁着没啥闲杂人等,我探探底,多了解一点,无可厚非嘛。”
老爷子又转向先生,挤了挤眼。
“瞧见没,臭小子可真疼你,这提前工作,办得多地道。”
先生眼露欣慰,爽朗大笑。
“您这话说的,我对致远也不赖好不好,我们这是真心换真心。”
旅长撇撇嘴,犹在回味。
“那是,这可是咱们的好大侄,别的不说,反正我啊,看戏看过瘾喽。”
……
开了几句玩笑,席闲适时铺垫一句。
“来,致远,说一哈嘛,有啥子收获哟?”
林致远稳了稳心神,徐徐开口。
“一个兔子原则,他肯定会认,不过,逆子家的恶邻,怕是赶不走。经济、体育、艺术等方面的交流,必然可以推进。甚至,加入全村大循环、南海唱戏、进口石油,都可以争取。”
……
这边在讨论,鱼馆也一样。
小尼和柯约翰二人,站在窗前,同样在复盘,在交流。
“尽管你一再提醒,没想到,在饭桌上,仍旧隐隐吃了亏。”
听到小尼这么说,柯约翰微笑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