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约翰哈哈大笑,顾左右而言他。
“兔子改革三年,却没有大量外资进场,除了条件苛刻,你难道没有想过其他方面么?比如,专利、货币对接……”
林致远翘起二郎腿,指尖不由得拍打膝盖。
包括柯约翰在内,都知道这是在思考,没人出声打扰。
条件确实苛刻,不论是谁,要在兔子内部开公司、办工厂,一半份额归集体员工,更有劳动法限制,工会监督,日内瓦条约是底线,不是上限……
总之,对外来资本积极性,打击很大。
专利方面,林致远有意为之。
家里还在复制粘贴,此时拥护全村专利法,有些得不偿失。
待彻底消化,底子更强,即便扯皮,也能白话几句。
至于货币对接,难点更多。
锚定物不稳定,储量不够,信用不足,再加上大漂亮准备放弃森林体系,此时松口子,无异于引狼入室。
这一道菜,必须小火慢炖。
约莫十分钟,林致远回过神,搪塞一声。
“这几方面,事关体系,兹事体大,即便有心,也不易大动干戈,回头再说吧。”
柯约翰无奈叹了口气,有些失落。
“如果这样,这些工厂不能搬到兔子,归属不清,专利不明,货币对接麻烦,不好操作。”
林致远故作不在意,轻笑一声。
“那就算了,不让你为难。如果是单纯加工厂,还有的谈,整体企业,确实不好办。”
似是无意,却夹带私货。
柯约翰听了出来,并没有多说。
……
直到柯约翰一行离开,林致远仍旧没有释怀,脑海还在琢磨可行性。
白莎收拾完办公室,试探性询问。
“林哥,柯约翰到底想干什么,难不成,想把咱家打造成第二个脚盆鸡?”
林致远嗤笑一声,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