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老淮的好像是增益自己状态的能力,但是比较奇怪。
小主,
至于那个傻大个他就太牲口了,厉砚感觉他已经被打死了,这都不用能力!
其实厉砚现在也起不来,但他和淮中三人不一样,他纯粹是伤得太重,身体和能力完全用不了。
但是他体质就要好太多了,给点时间恢复一下,只要能动用一点能力,他就有太多种办法让自己站起来。
厉砚怨恨地盯着身下还在嘴炮的刘黑宝,愤怒完全占领了高地,他想了想,强忍剧烈的痛苦,勉强轻轻晃动了一下脑袋。
他的面具是扣脑式的,后面不是松紧带,是卡扣,刚才被黑点打碎了。
他只能勉强护住大脑,头和脖子也挂彩了,两只耳朵完全被打掉,就剩了点肉茬。
厉砚动了两下脑袋,面具掉落,露出了一张苍白年轻的脸,黑色毛寸,嘴唇很薄,下巴很尖,颜值中上。
厉砚眼中亮起精光,携带无边愤怒狠狠咬向了刘黑宝的脑袋。
解气!真特么解气!
厉砚死死咬住刘黑宝的脑袋,就是不松口。
“嗷嗷嗷!”
“我糙!是不是玩不起!咋还咬人呢!”
“嗷嗷嗷!松口!别玩小孩那一套!”
“你特么属狗的啊!刷牙了吗你!”
其实也没多疼,毕竟厉砚都残成那样了,咬碎脑袋绝对不可能的,也就破皮的程度。
但是刘黑宝受不了这个气啊?这不是玩埋汰的吗?
俩人就一个咬住不松口,一个拼命地骂。
淮中一个劲地想站起来,忙着和自己拉扯,这一会功夫又淌了二两马尿。
大白下线了,趴在地上生死未卜。
过了大概有几分钟,厉砚脑袋都咬得迷迷糊糊,刘黑宝嗓子都喊哑了。
厉砚突然松开了口,在刘黑宝脑袋上狠狠吐了口唾沫,颤抖地站了起来。
厉砚勉强控制了一点黑点进入身体,去暂时替代修补一些重要的器官,勉强维持机能运转。
厉砚站直身体,深吸了一口气,冰冷道:
“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