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山一伙直接看懵了,好家伙,你们也没拿我们当人啊?
“江老板!毕竟相识一场,给你一个留遗言的机会,你别不珍惜。”赵七冷喝道。
“咱们都相识一场了,处得这么好,你们就不能放了我?”江流委屈地说,那表情,活像是个受了多大委屈多大背叛的可怜人。
“你特么把我们老大杀了!杀了!你还要让我们放了你?你怎么有脸说得出口?”赵七大怒道。
江流瞪眼,直接就开始了揭短:“特么的!上次喝酒,你还和我抱怨,说是赵金山把土地全都给他弟弟经营了,真不是个东西,你说你早晚要……”
“你胡说!”赵七大惊,连忙喝住。
“谁胡说了?”江流再瞪眼,查着手指头说道,“一个多星期前,准确来说八天前,你偷偷做了假账,私吞了赵二老板的一仓库粮食。屯粮,你想干什么?”
“开枪!快开枪!他临死前还想挑拨离间!不要让他影响了团结!”赵七一边掏自己的的手枪,一边大喝道。
“等等!先让他说完,听听无妨。”赵二黑着脸拦下赵七,“我相信咱们的团结坚不可摧,不至于被几句话影响。”
他又冲着江流点头道:“你接着说。”
“他干得破事儿可多了,我想想……奥对!就比如赵三老板的老婆!”江流想了一下,猛地一拍手。
“我媳妇怎么了?”赵三的脸也黑了。
江流痛心疾首道:“嫂子不是在赵七辖下的学校当校&长吗?我上次去学校找嫂子,想咨询一下上学的流程,结果我在办公室看见赵七也在,他在和嫂子……”
“诽谤,这是诽谤,他诽谤我啊他!”赵七脸色煞白,看着脸色黑如锅底的赵三,连连辩解道,“我真没有啊,我能干那事儿吗?咱们可是结拜兄弟,你要相信我啊!”
赵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说话。
“我发誓,要是我干了破坏你和嫂子感情的事儿,那我今天就死在这儿!”赵七见赵三不信,直接发起了毒誓。
“好,你最好是!”赵三头也不回走向一边,掏出了通讯器准备打电话,但他想了想又放下了,只是叫了两个小弟去学校。那两个小弟立刻开车走了,带着枪。
“哎!我想问问!”大白忽然冲着老大们喊道,“关我们啥事儿啊!你们老大不是他杀得吗?为什么把我们也包围了?你们讲不讲理?”
赵七没好气道:“赵四不是你们杀的?”
“不是!”刘黑宝指着仍在半挂车那里边嚎边砍的淮中,“明明是他杀的,我们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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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那个,那就怪你们的运气不好,正好拿你们祭天,给老大陪葬。”赵七高高举起拳头,所有枪口陡然端得笔直,“下次碰见了乱子记得跑,瞎看什么热闹。”
“等等!他们也在!为什么不杀他们?是不是欺软怕硬?”大白指着赵大船他们。
赵大船几番欲言又止,几番试图迈步向前,但总是被他身后的渔民拽回去。
赵七没说话,只是残忍地笑了笑,然后猛地挥下了高举的胳膊!
砰砰砰砰!
一时间,骇然的枪声从每一个枪口中响起,不知多少把枪叠加起来的声势,恍若惊雷,让人心跳几乎悸停。
上千颗子弹从四面八方倾泻而出;大量火舌闪烁,围成了一个个火圈;天上的哀鸟成了惊鸟,慌忙飞走,羽毛乱飘;残忍的笑,挂上了每个开枪人的面孔。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