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庄被自己想起的这些东西吓坏了,难道玉姚作为有夫之妇还与她的哥哥有染?天哪?眉庄呆呆地站着,连采月给她解开宫装的口子让她配合将袖子褪下她都不知道。
“娘娘,娘娘,”采月狐疑地喊了她两声,见她没反应,就用手推了推眉庄的胳膊,眉庄一下子就回过神来,她的眼中闪过疑惑之色:不会吧,若玉姚与祺贵人的哥哥,那她的安排可真的是多此一举,且将温实初也拖了进来,本来自己此举是想避免玉姚犯下前世的错误,也避免温实初像前世一般被皇帝怀疑与嬛儿有私。难道这一切都错了。
眉庄心不在焉地任采月给自己更了衣,而后又草草地梳洗后睡下了。
可她这一夜睡得极不安稳:噩梦连连,一会玉姚哭诉、一会温实初埋怨、一会嬛儿也怪她出了馊主意,而最后温实初像前世那般自宫。吓得她猛然惊醒,一抹自己满头冷汗,胸口扑腾扑腾地大力跳着,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这时她才感觉自己的后背和心口也是潮乎乎的。
她不想惊醒睡在地上守夜的采星,自己就将被子轻轻拉开,让室内的寒气掠过,身上及额头的汗渐渐干了,但她也感到了一丝凉意,她不禁打了个喷嚏。
往日里,她有一点动静,采月或采星都马上醒来,今日她打了喷嚏,地上的采星也没有动静。眉庄心中嘀咕:估计是昨晚太着急了,一听无事放松就睡的太沉了。
也是,最近,嬛儿和甄家事情不断,自己也得管理宫中琐事,还得陪伴皇上,又得筹谋怎么解决嬛儿日后怎么办,实在是累了,连带着采月采星也是身心疲惫。
可是自己诸般筹谋,似乎有好有坏,对自己和敌人一般地有好有坏,唉,眉庄无奈地在心中叹了口气。
她就这样颠三倒四地想着琢磨着,折腾了许久,最后不知何时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起来就有些头重脚轻,一看脸颊也有些浮肿,眼眸中有几道红血丝,一看就是没休息好。采月一看,责怪地看了看采星,而采星却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都不知道采月为何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