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猪出行不便,现在悍驴又带来了,飞猪就还给了福清。
离开大学城,虾仁想起昨日傅友德的话,冲窗外喊道:“奚胜,去军事学院!”
“收到!”
穿着雨衣的奚胜一声令下,队伍跟着悍驴转向,前往军事学院。
军事学院在傅友德的监工下,工程进展比大学城还要快。
几条水泥路和水泥操场都铺好了,十几栋建筑盖了一半,几栋二层宿舍甚至已经封顶了。
戴着斗笠穿着蓑衣的傅友德走来。
虾仁赞道:“颖国公,你这速度很快啊!”
傅友德没有骄得自满,谦虚地道:“军事学院的建筑少,比不上大学城,虾侯,还请看看有什么不足的地方?”
虾仁笑着道:“很不错了,颖国公有什么话就直说!”
虾仁知道傅友德并不是要他指点这个工地,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钱。
傅友德的目的也的确如此。
傅友德要钱,要玻璃。
之前虾仁拨款五万两,在虾仁走后,老朱没了打秋风的人,只得从内库出钱,虾仁又回来了,这老登就不肯出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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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登这小家子气行为,傅友德也很是无奈,只得拉下老脸来找虾仁。
军事学院的水泥都是虾仁的水泥厂供应,一直都没结过账,市面上的玻璃价格太贵,精打细算的傅友德只能再打玻璃厂的主意。
把一代名将傅友德给愁成这样,老朱真不是东西。
这老登的脑子被驴踢了,打定主意要打自己的秋风,虾仁也是很无奈。
现在忙得很,这些小钱没时间跟老登计较,也免得傅友德为难,虾仁爽快地答应出钱出玻璃。
羊毛出在羊身上,找机会从老朱身上再赚回来就是。
虾仁刚回到虾侯府,李景隆就找上门来。
“虾叔,煤炭怎么不搞了?”
李景隆玩厌了玻璃,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