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里掏出一方洁白帕子递给她,微微俯身,道:“用这个擦。”
姜姩接过,咬咬牙伸出手,动作轻柔无比,谢长砚闭上眼睛,双手环着她的腰,很是享受一般。
忽然看见帕子一角有只仙鹤,绣的栩栩如生,她好奇问道:“你这帕子怪好看的,哪里买的?”
“不是买的,是我娘亲给我做的,”他睁开眼睛,慢慢解释。
“娘亲?”姜姩疑惑出声,这帕子崭新,转念一想,应当是保存的好。
谢长砚却是说了让她震惊无比的话:“嗯,我娘亲没有死,她在这府里住着,就是大婚当晚你跑出去,撞见的东西,这帕子是小时候她给我做的,一直没舍得用。”
姜姩手抖了抖,很是不可置信,那人彘的模样又出现在眼前,心里害怕的发毛。
不过几个月过去了,恐惧感被洗刷冲淡不少,感叹道:“你娘亲就是先皇的媚贵妃吧,我虽没有见过,可也看过画像,是个极其貌美的女子,怎会落得如此结局。”
谢长砚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心里压着当年的怒火委屈不甘,笑着说:“皇宫就是个勾心斗角腌臜之地,吃人不吐骨头,不过,该死的都死了。”
这番没头没脑的话,让姜姩有些摸不透。
“我娘亲很想见你,你能不能陪我去看看她,她虽然被摧残的很可怕,可她很温柔很和蔼,能不能陪我去看看?”
谢长砚目光带着恳求。
姜姩想了想便点点头,道:“我可以跟你去看她,但有一点,你以后不许伤害行简,不许再拿我的家人威胁我。”
一听到她又提起燕行简,谢长砚的怒火醋意涌了上来。
后腰上的手忍不住握起拳头,一字一句有些咬牙切齿:“不许再提燕行简了!”
姜姩见状“哼”了一声,摆起了脸色:“你不答应我,那我就不去了。”
他胸口气的起伏几下,终究还是软了态度,“好,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对我好一些,我就都答应你。”
“成交!”姜姩转过头,喜上眉梢,继续给他擦汗。
谢长砚拉住她的手,整个人贴了上去,在她唇瓣落下吻。
院子柳树上的江壹江肆见状慌忙低下头,江壹捂着眼睛道:“王爷也忒不知害臊,青天白日的。”
随后瞥了一眼江肆,就见他躺在树干上,眼上罩着个东西,上面还绣着不知是什么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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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无比,丝毫不乱,不似他抬头不是低头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