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半晌才选中一件藕粉色的。
回头看着他,谢长砚已经走出了卧房。
姜姩脱了鞋,用帕子把脚擦干。
又将床幔放下来,飞快的脱掉裙子,一件件扔了出去。
她身上只着一件雪白鸳鸯肚兜时,谢长砚便钻了进来。
突如其来的黑影吓了她一跳,心扑通扑通跳着,连忙用被子把自己捂住。
如同一只受惊小鹿看着他,“你进来做什么!”
“王妃这般按耐不住,连衣裳都不等我来脱?”他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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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姩只觉这人脑子有病,伸出腿想踢他,“你出去,我换衣裳。”
谢长砚一双丹凤眼直勾勾盯着她,用手挑起她要换下的粉色海棠花肚兜。
那指腹上的嫣红口脂还很明显。
姜姩忽然发觉,他想干什么,便用被子把自己捂的更严实,缩到了床角。
谢长砚把鞋脱了,又把衣裳褪了大半,回头望了她一眼,笑意隐晦不明,眼里满是侵占贪婪之色。
姜姩害怕的身子发抖,之前的那一次历历在目,实在令她恶心,又实在疼。
她颤着声音开口:“我的伤还没有好全,你能不能放过我?”
“我会温柔的,只要你乖一些,”谢长砚靠近她。
这张脸实在丰神俊逸,微微一笑就能勾人心弦,可落在姜姩眼里,只有邪恶。
谢长砚拨开被子,姜姩闭上眼睛认命的流下两行清泪。
她逃不走躲不掉,逃了家人有危险,躲了也会被找到。
只能无声哭泣,谢长砚见此心里只觉苦涩无比。
用唇吻掉她的泪,哑着声音开口:“那么着急哭干嘛,还没有到时候。”
姜姩别开脸,他却用手转了过来,指腹轻点唇瓣,殷红口脂涂在唇上。
娇艳欲滴,配着一张不施粉黛,姣好的面容,实在美的诱人。
就如一朵刚刚开苞的花儿,清新脱俗。
谢长砚问她:“这口脂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