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怕了?那当初你们怎么不想想小草是你们陈家血脉相连的至亲?你们一次又一次伤害他,算计她,真当我是这么好脾气的人,仅凭你们两句哭求就放过你们,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林小月的声音冰冷,却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关切。
上方看着她为自己撑腰的小草,捂着自己的嘴,早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至于一旁被郡主勒令不要干涉的三名侦查兵,虽觉得今日郡主对待两家人的惩罚确实有欠妥当,但是欠妥并非是指郡主心狠手辣,而是不该让郡主沾染了这等心肠歹毒之人的污血。
眼见郡主铁了心,要就地格杀他们夫妻二人,陈家两口子便将求救的目标转到了小草身上。
“小草,小草,你快求求郡主放过我们吧。大伯知道错了,真的,我真的知道错了。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个女人挑起的,是…是这贱妇说你没爹没娘,没有人撑腰,一个孤女拿着那么多的钱财嫁给外人,还不如便宜了自己家人。小草,大伯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大伯吧。大伯以后再也不敢了。”
“陈金标你这个贱人,你说什么?分明就是你贪图二弟一家丰厚的财产,如今却将一切过错推到我身上,你没有良心啊陈金标,你会不得好死的。”
“我怎么没良心了?那些钱你敢说你没有花,你没用?还有,你敢说你不是故意赶小草去睡猪圈,不给她吃饱,让她包揽了全家的所有家务。成日里变着花的折磨她、虐待她。”
“是这些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你难道看不到吗?你若是真心疼小草,你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她吃不饱穿不暖,任我们母子欺凌虐待她。”
生死存亡之际,小草大伯果断将一切责任推卸到大伯娘身上。而大伯娘也在心里暗骂自己瞎了眼,摊上这种自私自利的蠢货,遇上事就推卸责任,当妻子推出去拦死,简直畜生不如。
陈家大伯两口子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开始互相攀咬厮打起来,再也没有往日沆瀣一气谋夺小草家财产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