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珊有些看不懂苏曼了，开口问道：“你好好工作，做自己的事情不好吗?干嘛给别人当小鸟一样养着？”

“你不懂。”一阵烟雾从苏曼的鼻孔中喷出，在陈亦珊面前升起、盘旋，将她环绕起来。“我以前一心一意对着楚佳，为他打理工厂，照顾他的生活，那又如何呢？他照样想要甩开我，你和他闹掰后，他又想着和别的女人相亲。我在他身上看不到希望的时候，我才选择和洪先生好的。”

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话说回来，如果我能像你这样厉害的话，我根本就不会靠男人。”

这一聊，苏曼和陈亦珊足足聊了一个多小时，直到蔡国华回来，她才起身告辞。

陈亦珊把苏曼送到门口后走进来，见到蔡国华坐在沙发上，头往后一靠，正在闭目养神，看他的神情好像很疲惫的样子。

陈亦珊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关心地问：“你今天去做什么业务了，你脸色很难看，是不是太累了？”

“都是一些琐事。”蔡国华讪讪一笑，突然想说什么，说道：“哦对了，刚才那女人来做什么？”

“她应该是看到我们昨晚跟别人发生冲突了，不知为什么她今晚就过来看看我。我秉持着来者是客，就跟她聊了聊。”陈亦珊随口应着，摸摸他说：“国华，睡衣我给你准备好了，放在床上，你去冲凉吧，我们早点休息。”

“好。”他进入房间拿了换洗衣服去了卫生间。

他洗好澡出来，回到房间，这时陈亦珊靠在床头看着杂志。

看到他进来，陈亦珊把《家庭医生》杂志合上，放在床头柜上，对着他妩媚一笑说道：“国华，我们睡吧。”

蔡国华明白陈亦珊话里的意思，把兴趣提了起来，兴高采烈地说：“我来了。”

半个小时后，蔡国华光着膀子，斜靠在床头抽着香烟。烟雾弥漫开来，屋中充满了一股烟草的气息。

抽完了一支，接着点上另一支，仿佛他抽的不是烟，而是心事。

“国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陈亦珊扯过床单盖在身上，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像是要听出他的心声一样。

“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心里有点郁闷。我们睡吧。”蔡国华把半支烟掐灭了，把身子平躺下来，搂着陈亦珊的肩膀，闭上了眼睛。

其实，蔡国华现在根本睡不着，今晚和父母吵架的情形还充斥在他的大脑中。

他们不是为了别的事情，而是昨晚蔡国华把人打破头的事情，也不知道他们从何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