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边疆打了胜仗吗?”老夫人脸色惨白,身子摇摇欲坠。
沈仙棠急忙扶住老夫人。
国公爷这次打了胜仗,突厥的首领被国公爷给砍了头,突厥群龙无首乱成一锅粥,新晋的突厥首领签下了停战五十年的文书,并且每年会进贡牛羊马等数千只。
“是打了胜仗,虽然国公爷把突厥首领砍了头,但却被一箭射到了胸口上。”
“如今边疆平稳,国公爷这才决定归京。”
徐远洲被手下抬进了院子,路过灯笼下方的时候他看到了那个荷包,荷包微动,落在了徐远洲的胸口上。
功高盖主,虽然他与皇帝情分深厚,也禁不起猜忌。
他这辈子挣下的军功够国公府繁荣百年了。
所以,他决定回京当个有权有势的国公爷。
兵符他已经交还给皇上了,皇上牵挂他多年未娶亲,想要给他赐婚被他拒绝了。
看着胸口上的荷包,徐远洲记起了那个被他从冰库救出来的小丫鬟,母亲对待下人一向宽容和善,想来不会过的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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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老夫人身后跟着一大群人走了进来。
徐远洲捏紧手中的荷包,对着的侍卫道:“先进屋。”
老夫人坐在床边关切道:“还有哪里不舒服?”
徐远洲摇头:“母亲莫要担忧,没什么大碍,休养一阵子就好了。”
老夫人落泪:“幸好你不用再去边疆了,否则我还得在府中为你担惊受怕。”
话锋一转,老夫人道:“远洲,你也不小了,要不是娶个妻子吧?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多好啊?”
徐远洲别开脸:“母亲,我无意于这些,你莫要擅自主张。”
老夫人拗不过儿子,哀怨道:“就算不娶妻,纳个通房也行啊。”
“母亲!”
见儿子生气,老夫人连连道:“好好好,我不说了。”
看来只能把子安过继到远洲名下了,这事,还是等远洲伤好以后再说吧。
屋内只有徐远洲和老夫人,徐远洲不喜人多,其他人都在外面候着。
二夫人和二老爷带着徐子安以及小儿子徐子睿走了过来,刚到门口,却被门口的侍卫给拦住了。
“大哥,母亲,我们可以进来吗?”
这时候门打开,老夫人走了出来:“先回去吧,别打扰你们大哥养病。”
二夫人目光闪烁:“大哥没事吧?”
“没事,休养一阵就好了。”老夫人眼眶泛红,显然是哭过了。
二夫人松了口气:“大哥没事就好原本还想让大哥见见两个侄子呢?”
“你大哥刚到家,先让他休息再说,子安和子睿又不会跑,着什么急?”老夫人无奈叹气。
二儿媳太心急了。
回了老夫人院子,林清学又过来了,此时会试已经考完,就等着成绩出来了。
这阵子,林清学来老夫人院子里的频率越来越频繁,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沈仙棠和林清学好事将近。
某一天夜里,林清学约沈仙棠出来赏月。
谁知道刚走出去没多久就被人捂着嘴巴拖到了一个院内。
她瞪大眼睛看着捂着她嘴巴的那个人,是徐子安的小厮许多。
许多面露难色:“仙棠姑娘,你要怪就怪你得罪了百合姑娘,少爷吩咐我做事,我不得不从啊。”
只因为沈蕴意在徐子安面前告状,说沈仙棠嘲讽她只配嫁马夫。
徐子安一怒之下,打算把沈仙棠送到马夫的床上。
事成之后,老夫人又不能因为沈仙棠而降罪徐子安,只会给沈仙棠一笔丰厚的嫁妆把她许配给马夫。
沈蕴意躲在隐秘处亲眼看着许多把沈仙棠拽进了屋内,而屋内,则是已经中了迷情香的马夫。
她得意一笑,转身离去。
沈仙棠只配嫁给马夫。
待沈蕴意离开,许多立马松开了沈仙棠。
“姑娘,刚刚得罪了。”
沈仙棠整理了一下仪容,几年前,她怕沈蕴意继续撺掇徐子安对她下手,早早做了准备。
得知许多的娘生病,家中的银子都花光之后,沈仙棠给了许多一笔银子,自此,许多把她当亲姐姐一样看待。
对外他们装作不认识,私底下来往很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