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不安,这样的表现无一不在说明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了,或者说他们已经得到了想要的证据。
在煎熬了两天之后,田玉书沉不住了,叫嚷着自己有话要说。
狱警懒得搭理她,这都多长时间了想起来有话要说了?过几天你的同事们都要来这报到了,还用你说。
有什么话到地下跟阎王爷说吧。
见狱警一直都不搭理她,田玉书就知道组织肯定是被端了。
就是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是整个组织都没有了,还是正在追捕。
想到自己为数不多的见到安奇的几次,那是个心黑手狠的,应该不至于这么轻易就被抓了的。
更何况她听说了安奇的背景,是个M籍华人,新华国还没成立的时候就给洋人效命。
当初国内动乱的那些年他们家也没少在里面搅和,只是因为手上有太多人的把柄,后面又有意收敛才侥幸逃脱。
后来安奇父亲在道上混出了名堂,三教九流的人收拢了不少,人脉也越来越广。
M国那边给了他们一个长达几十年的渗透计划,从安奇的父亲到安奇一直都在执行着。
要不是田玉书一直蹦跶,林晚月又有五百万帮忙短时间还真发现不了。
林晚月正想着为国出力呢,这偌大的功劳就自己走到脸上了。
田玉书一改之前的闭口不言,不管有没有人听,趴在牢房门口就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
她现在顾不上外面什么情况了,组织里乱了是肯定的,这个时候大家逃命都来不及更不会有人来捞自己了。
她不分白天黑夜的在那喊,翻来覆去的把那些话说了又说,就连组织里有个人走在路边踢了一只狗让她看见了都说出来了。
同个牢房里的人因为她在那喊吵得休息不好,之前看狱警经常提审知道她被关注,也忍着没说什么。
接连三四天之后看见狱警没有管她的意思,剩下的人就知道这是没用了,可以收拾了。
田玉书这两天喊得嗓子都哑了也不敢有丝毫懈怠,从昨天开始监狱就已经安排她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