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让你去你就快去!哪来的那么多话?”石溪赶紧将他推了出去。好在小辙灵机一转,这才想到个中缘由,于是拔腿就跑去追顾见春。
赵青木整了整衣衫,轻轻站了起来,眉间有些疑惑。
她何时这么厉害了,只睡一觉就能让身体恢复如初了?她倒是隐约记得顾见春给她渡了些真气,不过没成想这真气还是个好东西,想来就算是爹爹的炼的玉芝清魄丹也没有这个本事。回头自己也向那呆子讨教一二,以后遇上谁,一面施针,一面渡气,双管齐下,岂不妙哉?
石溪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看着面前的女子,看她神情灵动,半嗔半疑,不由喜上眉梢。
不知为何,他见了这赵姑娘,便突然找不到自己的舌头,半天也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还是赵青木一瞥,察觉到了他那呆愣的模样,这才对他说道:“你看着我做什么?”她这才想起方才发生的事,赶忙回身看了看,那陈夫人好端端地躺在枯草上,呼吸匀长,气色红润,想来是累得极了,此刻已经沉沉睡去。
她不免叹了一口气,心绪纷乱。
“啊......啊?”这石少爷才回过神来,暗恼自己竟半点也回不上话,“我是想,赵姑娘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此话一出,他又险些没咬了舌头。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赵青木愣了愣,于是想到是说他将陈夫人打昏的事情。遂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我未曾生气。石公子,你做得对,是我没有考虑周全。还要多谢你替我们拦下了陈夫人。”
他与那些人一道逃了出来,自然不知道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想来在他眼里,陈庄主和那万寿宫的魔头毫无二致,也就不会怜惜这恨水山庄的遭遇吧。
石溪连忙摆了摆手说道:“哪里哪里。我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赵姑娘言重了。”
赵青木也不再多说什么,垂下眼睫,竟自个儿发起呆来。
石溪便斟酌着说:“赵姑娘,先前听顾兄说你们是来寻人。不知这人是老是少,是男是女,是何生人?我家中有些生意,常年往返于南北各地,说不定我能帮你们打听一番。”
“他没同你说么?”赵青木抿唇一笑,在石溪眼中自是清妍秀美。
他不免心神激荡,忙不迭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