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血液加速游走,阿岭觉得有些热,便把外衣脱去。“嘭”,他探头一看,有烟花盛放,五颜六色炸开,在夜幕下绚烂夺目,赶紧把阿莽和阿妙都喊起来,他牵起众人的手,围着烟花跳舞……
“阿岭,阿岭!”有人拍他的脸,他只觉得迷糊,睁不开眼睛。
“泼水!”
“这位公子,大冬天的泼不得。”
“一边去!”
冷水直冲脸而来,阿岭终于睁开了眼睛。
“遥哥……”阿岭觉得浑身疼痛,连嘴巴都疲劳至极,他略微动了动,发现自己被人捆在床板上。
“阿岭啊,你昨天晚上到底怎么了,在院子里又跑又跳,把大家都吵醒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阿岭抬头一看,是住在隔壁的魏大叔。
“大叔,我……”还没等他说完,那个“遥哥”就打断了他。
“阿莽他们都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
“一群没用的东西!你现在跟我去酒馆,我要告佟家和谋害性命,走!”
“害人性命?”魏大叔不禁一怔,“阿岭,你得罪了谁?谁要害你?”
“有个开酒馆的姓佟的,你昨天看到了阿岭疯疯癫癫对吧,一起去衙门作证,让姓佟的完蛋。”
“我……我还要去找活儿干。”魏大叔往后退了一步,他的脚,有些跛。
“就你这怂样子,一天能挣几个钱?拿着这个,跟我走。”说完,他丢下一个荷包。
“遥哥,别难为魏大叔……”
“给阿岭解开。”
“好。”
两人都没理阿岭,魏大叔拿了荷包,瞬间变了一副样子,乖乖听命。
绳子解开,阿岭缓缓下床,只觉脚底酸软,但能勉强支撑。
“一会儿你到了衙门,就说酒有问题,酒里有毒,酒是在姓佟的店里买的,他想逃也逃不掉。”
“是,遥哥,我明白。”
“老魏你作证。”那遥哥推了推魏大叔。
“是是是!”魏大叔点头如捣蒜,顺便握了握荷包,揣进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