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希睿面色复杂。
“嗯……是这样的,袁公子。因为您的父亲有此病,您也有,所以……您若是成亲……”
“明白,我此生不会成亲,不会生孩子。”袁姓公子十分坦然。
“后会有期。”他再次抱了抱拳,转身上了车。
马车越走越远,车辙印很快就与脚印、马蹄印以及其他车辆的印迹混在一起。有时候,真希望人人都平凡普通,无论身体或是个性都不要突出,生病也要普普通通的,不要受那么多罪。就像眼前种种痕迹,都混在一起吧。
“在想什么呢?”林明轩问道。
“稍微逃避了一下现实。”
“什么呀?”
“回去吧。”
丁希睿扬起平凡普通的扇子,拉着她的伙伴,回到医馆。
午后,杨玉亭上门来。
“师姐,这几日在城中走访,查探到什么了吗?”丁希睿问道。
“原先的武馆老板本是父亲旧交,但如今已经搬走了,我只问到他原来的徒弟,有几个在衙门当差,我们俩还未过去问。”
“嗯。”丁希睿微微点点头,“衙门之人,我们认识凌俊生凌捕头,不知他是不是从武馆出来的。”
“对,是有这样一位。”小乌接道。
“行,待今日下工,我们帮师姐引荐可好?”丁希睿接着说。
“好,到申家餐馆去,我请客。”杨玉亭笑了。
几人说话间,凌俊生带着几个官差从医馆门口经过,他侧过头,冲林明轩几人点头致意。
“凌捕头留步。”丁希睿喊了一声,迈出门去。
杨玉亭翘首相盼,见丁希睿伸手指向医馆,便向外走了几步,冲凌俊生抱了抱拳。
事情说定。
第二日晚上,申家客栈杨玉亭房中,几人举杯推盏,商议武馆之事。
“凌捕头,此前兰县武馆为何关门,您可否告知一二。”杨玉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