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次不是讲好了吗,这些故事就由我去店里讲。韵如,你家的店是不是也恢复正常了?”丁希睿问道。
“是,昨日开了门,我爹和我娘基本上整日都在店里忙活,我今日一早也过去了,帮忙擦拭货品。”李韵如说道。
“马上要过年了,我要给家里添上一套新的餐具,韵如,你等着,这几天我就会到店里去。”
“好。对了,和我娘差点定亲的那人,姓王,我表姐打听到,他经常与刺史府的一个管事混在一起,他们蛇鼠一窝,净做些坏事。”
“我知道了。”丁希睿点点头。
“希睿,让你破费了,这个,请你收下。”李韵如说完,拿出一个荷包。
“韵如,没事,我本来就要买餐具。若是拿你的钱,买你家的东西,这也太奇怪了些。”丁希睿将荷包推了回去。
“如果你不收的话,我心里过意不去。”李韵如又把荷包推了回来。
“韵如,如果你想感谢我,以后再找合适的机会吧,现在我说什么都不能收。”丁希睿继续推辞。
“韵如,你不必如此客气,希睿不是计较的人。”安雨墨也走过来,说道。
“那,好吧,以后若你需要帮忙,你一定要开口。”李韵如将荷包收好。
“嗯。”丁希睿点点头。
安雨墨放松了下来,她拿来糕点盘子,递给丁希睿与李韵如,她自己也拿了一块,咬了一口,一边嚼一边说:“韵如,除了这个消息外,还有没有别的?比如,你表哥的情况?”
“因为这场时行感冒,表哥的私塾暂时关闭了,所以,从学堂那里,打听不出有关他的什么消息。表姐说,表哥他每日在家读书,瞧不出什么异样。不过,我表姐还说,表哥这个秀才已经当了两年多了,他总不能一直当个秀才,不再进步吧。我呢,既不能祈祷他考不上,也不愿意祈祷他考上,我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