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们可能会发生争吵。”丁希睿道。
“但我们不是提前讲好了吗?有事情要商量,有想法要说出来,即便有争吵也没关系。你在担心什么呢?”林明轩拉起了她的手。
“是呀,我在担忧什么呢?”丁希睿自嘲地笑了笑。
晚间,丁夫人吃完药,丁希睿又服侍她吃了半碗粥。病来如山倒,看着丁夫人虚弱的样子,作为女儿,她很心疼。
“你来把把脉吧。”
“嗯。”
母亲的手臂微微有些发烫,但比下午好了一些,丁希睿试着找到关脉的位置,将中指落在关部,食指和无名指垂下来。
“感觉如何?”
“感觉脉搏很快,很流利。”
“嗯,因为身体发热,气血流转也很快,这是滑脉的现象。”
“滑脉?”
“对,等《汤头歌诀》背完了,就开始看《濒湖脉学》吧。”
“好。娘已经睡着了,我们出去吧。”
“嗯。”
两人放慢脚步,轻声关上门,走回了丁希睿原来的屋子。南星正在往地上铺草席。
“少夫人,按照你的吩咐,我去库房拿了草席。”
“好。南星,你去后院吧,今日就睡陈皮他们的屋子,沉香已经将被褥都拿过去了。”
“是。”
南星走出屋子,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
“他是怎么了?”
“估计是在沉香那里受挫了,等有空了问问吧。”
“也是。”
丁希睿拿出被褥,铺在草席上,林明轩将床单展开,铺好后,两人索性直接坐了上去。
丁希睿躺下,伸了一个懒腰,林明轩就势躺在了她的旁边。
“今日急坏了吧。”他问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