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兄,您可知,济世堂此番遭祸,并非偶然,而是被一个团伙故意设计的。”
听到“团伙”和“故意设计”,兰继贤来了精神,他怕芳草堂再次被害。
见兰继贤已经转变态度,林家三人松了一口气。林老爷接着说:“据林某所知,这团伙到洛城县各家医馆轮番闹事,使出各种卑劣伎俩。西市的济民堂,祥宁堂,还有东市的紫霞堂,再加上济世堂,都被这伙人讹诈过。”
同在东市,紫霞堂的事情他听说过,只是没想到有一伙人竟然以敲诈医馆为业,真是可怕。
“这群人,着实可恶!”兰继贤拍了下桌子,然后接着说:“提到紫霞堂,我倒是想起了你提到的那件事,没错,当时几个人在街上造谣,我外出回来时,家兄已经处理完毕,只是后来听伙计讲起,这才存了点印象。”
“兰兄,若任由这群人胡作非为,我们这些医馆岂不成了他们的摇钱树,传扬出去,岂不让人笑话。我济世堂是小医馆,倒没什么,但芳草堂几十年的好名声,岂不要被玷污了?”林老爷说。
“可恨!”兰继贤站了起来,他当时把那件事压下去,就是不想让芳草堂的名声有损。今时不同往日,芳草堂本就有些艰难了,若事情真如林云森所言,那伙人还会继续到医馆敲诈,芳草堂恐怕会难以度日,最终会沦为业界笑柄。
“兰兄莫急,官府已经决心要铲除这帮人了。”林老爷也站了起来,走近兰继贤一步。
“太好了!”听到“官府”二字,兰继贤面露喜色。
“只是……”林明轩此时开了口。
“贤侄,可有什么难言之隐?官府出面还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吗?”
“兰伯父,官府自然是会出面,但恐怕无法给恶人以痛击。此次济世堂事件,虽然钱阿生已经伏法,但闹事之人还逍遥法外。待官府抓获这群人,林家作为受害方,自会到场指证,但仅凭此一事,那群人顶多受些皮肉之苦,很快就会出来。轻描淡写的惩罚起不到作用,他们出来后,恐怕还会继续作案。”林明轩说。
“这……的确麻烦。”兰继贤道。
“所以,需要兰伯父帮忙!”林明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