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继续。”沈心原饶有兴致地甩了甩碎心锥,“我这瘾还没过够呢!”
后面的事我不想再赘述,反正也不过是另一个噩梦,我只记得到最后就连我的灵魂似乎也在嘶声哀嚎,至于我喉咙里早就发不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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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就像一叶飘蓬在痛楚中沉沉浮浮,仿佛随时都会被冲散,他们却仍不打算放过我。
“妈的,都这样了还能恢复!”沈心原气喘吁吁地啐了一口。
晏绘秋也在一边感慨:“这小子是真难杀啊!”
就连老人都失去了耐心:“阿巳,就没有别的办法加快刹梭消耗的速度吗?”
“没有。”陈巳仍旧是那副平淡得像是事不关己的语气,“不过只要他身上的伤口不愈合它就会一直被消耗,咱们只需要解决这件事,其他的大不了歇一晚明天再来。”
“这还不简单!”沈心原碎心锥一掷,它再次洞穿了我的肩膀。
这一次他没有急着收回,而是从后面扯过碎心锥将两头一缠打了个结,他用力拽了拽,我眼前一黑差点没晕死过去,身体却不自觉地跟着这份力道往上挪了挪,他立马将绳扣绑死在头顶的铁钩上。
我被他半吊在墙上,一开始还能勉力支撑,但随着体力快速被消耗,最终所有的着力点都集中在了吊住我的绳子上。
那一刻我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惜我的身体它并不想 ,一次又一次它不停地尝试着想修复这个缺口,但这注定是一场徒劳,因为伤口刚要愈合又很快被身体自身的重量拉扯开。
刹梭体独有的恢复机制此时就像一个卡进bug的程序,如果就这么强行运行下去,它离彻底崩溃大概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