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一亮:“莫非这里也盘踞着一群尸狩以及与之共生的狩藻群,我们中了它们的障眼法?”
“是与不是,试试就知道了。”我示意他从随身携带的工具里找出一把短刀递给我,划破手心将血一股脑涂在一边的石壁上,然而我们左等右等周围还是什么动静也没有。
我有点尴尬,试着分析:“也许这里离入口比较远,吸引不了它们,又或者血有点少……”
我正准备加大剂量,曾照云拦住了我:“在未弄清楚情况之前,没必要做这种无谓的尝试,早点休息吧,说不定明天会有转机。”
如果不能排除这一可能,我是无论如何都没法安心,第二天一早趁着搜寻的工夫,我去裂缝另一头也试了试,可惜依旧无果,看来这里的情况和刹梭海还是不太一样。
虽说如此,在找到任何头绪之前我们能依靠的只有经验,以及细致入微的观察,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我在附近又仔仔细细地勘查了一遍,连裂缝尽头那条几乎只能容一个人挤进去的夹缝都没放过。
奈何理想丰满现实骨感,几分钟后我又灰头土脸地挤了出来,亏我折腾出一身汗,里面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细节,眼下我唯有寄希望于余寒他们能找到一点有价值的线索,实在不行就只能按他说的做了。
我胡思乱想着打算先和他们会合,刚转过身一阵冷意猝不及防地袭来,我一个激灵想都不想直接往旁边一躲,下一秒我回味过来,爬起身在夹缝边伸手探了探,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果然经验主义害死人,我还当和之前几次一样,这是身体察觉到危险时的本能反应,没想到里面居然有股风吹出来,虽然它不是十分明显,若非我一身汗还真察觉不到。
我安抚了一下狂跳的心脏,继续往回走,但走着走着我不自觉地放缓了脚步——
等会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