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却渐渐红了眼眶。
“没必要弄得这么麻烦。”我对余寒说道,“如果真的不小心失手,一切后果我自己承担。”
“行了,别啰嗦了。”余昧不以为意地一笑,“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
她转身就走渐渐被黑暗吞没,没过多久在我忐忑不安的等待中,它又将她轻轻吐了出来。
她步履轻盈,凑过来朝我摊开手心,笑得那叫一个得意:“易如反掌。”
放在十年前我肯定是不服气的,就算服气也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然而人终究会长大,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失去了那可笑的胜负欲。
我将镇疒珠接过,再次和它近距离接触,我也没有发现它和之前有什么不同,我问余寒:“东西已经拿到手,具体要怎么操作?”
“你把身上佩戴的截玉都取下来,其他的等着就好了。”
我一一照做,心里却始终感觉哪里不对劲,思索了好一会儿总算把握住了那道灵光,按照常理有两枚截玉在身,我身上的疒气不可能消散,老束却说它不久前才被汲取过,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除非——
我撩开衣袖露出手臂上的伤口,和小冯他们留下的不同,它已经看不出多少痕迹,但我依旧记得那天的情形,当时涌出的鲜血一股脑流进了乌骨木鞘中,如果谒灵符真有余昧说的那么厉害,估计就是它干的好事。
这样一想我恍然大悟,难怪之前在神女墓明明周游和曾照云身上都沾了我的血,却只有周游被那个庞然大物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