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否认,只是问道:“不知道我具体应该怎么称呼你?”
“我们这一辈你妈妈最大,我排行老四,你可以叫我四姨,我小时候曾师从故去的大伯,你也可以叫我师叔。”
她笑盈盈的样子让我很难联想到第一次见她时的场景,这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但不足以让两个即便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就此亲近。
我只能尽可能地寻找话题:“她离开谢家跟我爸有关系吗,是不是家里的长辈反对他们在一起?”
在我脑补出一部狗血家庭伦理剧之前,她轻轻摇了摇头。
“虽然那时候她才刚刚二十岁,但已经独揽谢家大权,整个谢家都是她说了算,谁会反对她?更何况以谢家的实力,根本不需要考虑什么门当户,即便她最后嫁给你爸这么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也没有任何问题。”
她幽幽叹了口气,“她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谢家只是因为她对谢家厌恶到了极点,所以才甘愿抛下一切离开这个腐朽的家族远走他乡,去追逐她想要的自由。”
我一时无语,但也可以理解,谁还没个中二的过去。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忽地问了一个问题:“你是不是一直都想不通她为什么会那么讨厌你?”
我确实很想知道答案,一个我追寻了快三十年也没有得到的答案。
“因为你和她年轻的时候太像了,相像到我明明从来没有见过你但那天在允山藏会一眼就认了出来,虽然你没有承认。”她失笑道,“一看到你,她就会想到让她厌倦至极的过去、想到让她打心里厌恶的谢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