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白天睡到晚上又从晚上睡到凌晨,老油子始终没有回来,我只能暗暗祈祷他已经得手只不过在做一些扫尾工作,毕竟我老婆本都赔进去了,总归要抱有一点幻想。
好在他没有让我失望,天刚蒙蒙亮我房间的门就被人敲响了,我一打开房门老油子捂着一个非常眼熟的盒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等将它往桌子上一放他得意万分地打了个响指:“搞定!”
我掀开盖子看了看,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九块玉牌。
我好不容易平复激动的心情,忍不住问他:“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不会被他们察觉到了吧?”
“怎么可能!”他极力否认,紧接着解释道,“我就是怕他们察觉,才跟我找来那个伙计在附近蹲到十二点,没想到还真被我们猜对了,过了半夜沈会长居然又把玉牌拿走了,直到天快亮才放回去。”
他嘿嘿一笑:“亏得我们谨慎,不然我们拿了东西就走,搞不好现在已经东窗事发!”
他说得有模有样,应该不是假话,至于他口中的伙计到底存不存在那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反正我给了钱、东西也拿到了手,其他的一概与我无关。
而沈会长之所以会去而复返大概是他又带着人去试了试,只是依旧没有成功。
先不说结果,这件事本身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好消息,他们晚上采取了行动白天需要休息,自然不会过多地关注那边,正好方便我行事。
“这些玉牌你什么时候给我,不会说话不算话吧?”老油子试探道,估计他也在担心我会不会直接卷了东西跑路。
我给他留了一个地址和号码:“你先离开文城避避风头,少则三天、多则一个星期到时候我会联系你的,你要是不放心也可以直接去我家找我,我跑得了和尚还能跑得了庙?”
他一阵干笑:“那行,咱们回头再联系,我先走了。”
等他离开我收拾收拾东西也去办了退房,在楼下吃完早饭又置办了一些物资后直奔思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