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曾义红着眼框坐着泰妍的车去祭祀母亲,金恩淑与外婆也已经过来连同李富真还有金闵熙以及两个娃
看到曾义这副模样大家都还以为曾义是思虑母亲过度哭了一晚上,金恩淑走到曾义身旁摸了摸他的脑袋
曾义一夜宿醉醒来就被拽到这儿,他是这里头唯一的男丁,一切都还得由他开始主持
来到母亲目前一年未曾过来墓边已经杂草丛生,曾义拿着小镰刀俯下身子为母亲除草嘴里还时不时分享者去年一年所获得的成绩
“妈,我结婚了还有了小孩,诺,这就是你儿媳妇,你们很熟的,没想到吧,我也没想到”
曾义沙哑的声音因为宿醉而有些浮肿的脸上露出憨憨的笑容,曾义紧接着为母亲介绍着
“这是你两个孙女还是双胞胎哦,你儿子有福气吧?我也觉得,有个大公主还有两个小公主还有两个老公主以及两个长公主,你说是不是我很厉害”
听着曾义一席话周围人都笑了,幽默的话语冲淡,曾义不一会儿就将杂草给铲除额头上也流出些许汗珠他一屁股坐在草地上
他一直不喜欢韩国那祭祀方式,一切都是按照华夏的方式来,曾义包括焚烧的纸钱都是从华夏空运过来的
金闵熙自然清楚每年曾义都会从华夏空运些祭祀物品来韩国,这东西虽然在华夏哪怕是在这儿这东西都不值钱,只不过一旦扯上空运这价格就不能够简单论证的了
“你这个有什么区别呢?反正都是纸钱为什么年年都花这么大劲空运”
“华夏面额比较大,下面的汇率估计韩币容易贬值,老妈要花销大点估计就不够了,要是不够还得托梦这多麻烦”
曾义一脸正经的胡说八道换来周围所有韩国人的白眼,外婆还给了曾义一记脑瓜崩
外婆数落着曾义虽是满头白发却依旧声如洪钟,一众小辈都安静的在旁边看热闹
“你吃着韩国人的米赚着韩国人的钱还这么说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