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奇怪了。”
王鸣岐把棋子摆好,爷俩杀了起来。
杨可道走错了一步棋,想悔棋。
“落子无悔,不准悔棋。”
“我下错了。”
“下错了你也要认。”
“不讲政治了?”
“额……不讲了,您又不是市长。”
“狗日的壳壳,见人下菜碟所。”
“你的蜀都话嗯是要的哦。”
“我刚去的时候,别个都听不懂我说的啥子,一群小娃儿跟在我后面学我说话,只能学土话了散。”
杨老头又输了。
迄今为止,杨老头只赢过王鸣岐一盘,还是在王鸣岐心情最失落的时候。
“你娃娃是不是有啥子秘籍哦,跟老佟学过哇?”
“没有。”
“你下的过老佟吗?”
“下不过,半小时必败。”
“狗日的壳壳,嗯是厉害咾,年轻的时候我也下不过他。”
“现在您还下不过。”
杨可道一阵气短。
“再来一盘,再来一盘。”,杨可道说着,又去摆棋子。
杨晓翠见两人的茶水喝干了,主动帮他俩续上水,又带着王庆玩了起来。
爷俩一直待到九点多,庆庆趴在杨晓翠的怀里睡着了,王鸣岐才抱着他回去。
郝文杰在家里等着王鸣岐。
“哥,刘文秀判了。”
“判了?多久?”
“六个月。”
“不能判缓刑吗?”
郝文静说道:“已经是法官照顾了,一般包庇罪会顶格判刑,三年。”
“是,二姐说的不错,因为刘文秀既是包庇罪,同时也是另外一个案件的受害者,所以法官酌情降低了刑期。”
“现在能看她了吗?”
“可以了,估计年底她就能出来了,如果表现好的话,十一月份都有可能。”
“明天我去看看她吧,总归同事一场,高文生那边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