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米花之狼杀人案*

“那看来死者今天早上本来也是要到那个小姐家去了,难道这家伙又在跟着她吗?”

目幕警官看向自己的手下“到底怎么样?”

“可是那次以后那个小姐就再也没有到警局去报案,所以我想也行从那次之后他就没有再跟踪那位小姐了。”

“好,总而言之我们先去见见那位小姐吧。”

一段时间后几人找到了那名被死者跟踪的小姐“那个人死掉了?”

目幕警官说道“是的,因为他喝进了掺有毒药的卡兹曼,这是四十分钟之前发生的事情了。”

“请恕我失礼,请问这段时间你都在什么地方?”

“如果说四十分钟之前的话,那个时候我正好从外面回到这里,我现在白天都在叶井户区的一家家庭式餐厅里面工作。,我们关店时间是四点钟,关店之后做清扫工作,离开店的时候应该是五点左右吧。”兄弟二人注意到女人的双手里面在搓什么东西。

“你从叶井户区坐电车到米花车站的吗?”

“对。”

“出了车站,你就用走路走回家里的吗?”

“没错。”

毛利小五郎在目幕警官耳边说道“这么说来,警官,就照小羽毛所说的。”

“田口,把这一带的的地图拿过来。”

“是。”

“西谷小姐,你从米花车站回到这栋公寓走的到底是哪条路可以告诉我吗?”

“好的,我是从车站前这条路,从这里走回来的。”

毛利小五郎说道“我就知道,这么说来你就一定经过那个自动贩卖机跟永进先生倒下的地方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目幕警官指着地图“永井先生是在这个地方倒下来的,也就是说,他那个时候正跟在你的后面。”

“怎么会呢?可是最近那位警察他都有帮我注意这件事情,我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他了,而且我也是最近才安心下来的。”

兄弟二人: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完全注意到永井先生跟踪她的事呢?她的窗户跟大门全部都上了锁,家里还准备了防狼喷雾,难道这些东西都是因为她害怕永井先生这个米花之狼所产生的后遗症吗?

一段时间后后目幕警官拿着检验报告来到了毛利侦探事务所“卡兹曼里所加入的毒药经过检验的确是有机磷化合物没错,但是瓶身上面只检查出永井先生的指纹,也就是说,这一瓶装有毒药的饮料很可能是凶手事先所准备好的。”

毛利小五郎说道“现在能确定这名凶手购买那瓶掺了毒的卡兹曼的地点吗?”

“不,这点还没有查明,如果那瓶饮料是出自那个自动贩卖机的话,从瓶身的日期跟贴纸上来看,应该是从七天前到昨天白天之间贩卖的才对,这是因为昨天过了中午以后业者就全部换上了没有贴贴纸,瓶身打上全新日期的瓶子了。”

“原来如此。”

“谢谢你。”目幕警官喝了一口毛利兰端来的的茶水“据说呢,刚才永井先生的母亲已经从静冈到东京这里来了,我们刚才让她看过死者的房间,还发现了这个东西。”

毛利小五郎接过相簿“这是今天早上那位小姐的照片嘛,看来好像全部都是偷拍下来的。”

“我在来这里之前就先跟这个女的再见过一次面了,看样子她好像完全不知道被偷拍的事情,听到的时候她吓了一大跳啊。”

柯南看着照片“奇怪,这个公寓跟刚才不太一样哦,既不是店面又不是餐厅。”

“因为她在到米花区来之前,曾经在横滨住过一阵子,她一直希望能够在那里开一家蛋糕店,所以才会在西式点心店工作。”

毛利小五郎说道“她之所以会搬到米花区来,难道是为了躲避永井先生吗?”

“好像是这样,但是受到米花之狼的影响使她非常害怕晚上睡觉,所以西谷小姐表示她才选择从晚上工作到白天的家庭式餐厅工作的。”

毛利兰说道“看样子她过得蛮痛苦的好可怜哦。”

“永井先生因为有他经营铁工厂的爸爸提供生活费用,所以说他根本就不需要为了生活而去工作。”

毛利小五郎说道“也就因为这样,他才能够一天到晚的跟踪西谷小姐,她会被这种人喜欢上还真是不幸呢。”

“就是不知道西谷小姐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注意到永井先生在跟着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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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2

兄弟二人:我们跟目幕警官深有同感 她一定有什么事没说。

毛利小五郎说道“这么说你是认为她在卡兹曼里下了毒让他服用的吗?”

“我们的确不能够排除这种可能性,好比说吧,如果西谷小姐根本就知道永井先生在跟踪她的事情,所以才在那个自动贩卖机买个卡兹曼,又在拿出来的时候同时把掺了毒的卡兹曼放进去。”

“而永井先生如果又同样买了卡兹曼在不注意之下拿错了瓶子的话呢……”

“但是问题是永井先生不一定会跟她一样买卡兹曼这种饮料来喝。”

柯南从冰箱里面拿了一瓶饮料出来“目幕警官,你们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哦,你看。”

柯南拧开了瓶盖“瓶口最下面的一环被切断了,如果说把毒放进去再盖上盖子大家都会发觉谁也不会喝了。”

目幕警官说道“你说得对。”

毛利小五郎说道“这么说来的话,这就不是凶手事先放进自动贩卖机里的了。”

“这下子我真的是越来越迷糊了,还有一件关于永井先生的事情,那就是他是在昨天晚上十点左右离开公寓的,根据其他居民表示曾经看到永井先生昨天晚上手上拿了一个小包包。”

“可是他今天早上倒下的时候手边却是空的。”

“也许跟这件案子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吧?我只是有点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