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九洲给她理了理头发,“你不是去元奇山了吗?美人姐姐,是谁。”
“就是......”红瑶偷笑弯了眼睛,“你先告诉我,他们在说谁裤子被扒了。”
晏九洲无语凝噎,“你是个姑娘家好不?”
“然后?”
“你好奇别人裤子作甚?”
“这又有什么关系,你真奇怪。”红瑶挺胸叉腰,“你还好奇美女姐姐呢,许你好奇不许我好奇了?”
晏九洲捏住红瑶酸疼后颈,犹如掐住某人命脉,“一夜不见,口才渐长啊。”
“一个姓费的,他想要找你麻烦,我就把他扒光,吊在树上,估摸着弟子们早起晨课都看见了。”
红瑶关注点清奇,看着晏九洲另一只手说:“你哪只手扒的?”
“嗯?”
“别碰我,你洗手了没?”
还嫌弃他?晏九洲双手捧着红瑶近日来长肉的脸使劲揉搓报复,“大爷怎么可能扒一介凡人的裤子,自然是旁人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