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种情形,他们要不束手就擒的话,嘟真同就会杀掉那些无辜的女人。
情况那么紧急,她们要真的死了,盛烯宸怕是这一辈子都会活在自责当中。
“是爹地救人心切,所以才会忽略掉了一些细节上的问题。
嘟真同只让手下洒了一些汽油在门上,却并非是把整个帐篷上都洒上,那肯定是虚张声势。
而且在旁边放置的水缸里,还装满了水。那不是特意用来灭火的吗?
再说了,那些妇女既然被他们抓起来了,肯定就不会让她们草草死掉了事。
他们有图谋,就得护住她们的命。”
“我儿长大了,以后可以保护爹地和妈咪了。”
盛烯宸越看这儿子越欢喜,眼眶里闪烁起了泪花。
整整一个晚上,草原这边乱了,而在斗奴场那边也乱了。
迪丽娜听从哥哥的意思,她把洒尔哥交给他的东西,交给了木里南提。
那里面放着的东西是吴宇定汗的私人印章,有了那枚印章,无论写下什么文件,只要是吴家堡的人,那都会听从洒尔哥的命令,同样也包括了吴宇定汗的亲信手下。
木里南提带来了吴宇定汗的私人医生,洒尔哥提前跟那名医生交待,给他的父亲下药,让父亲暂时无法醒过来。
若私人医生不照着他的话去做,他就会杀掉他一家老小。
医生的子女都被洒尔哥给关起了,他没办法只好照他的意思去做。
天刚亮,洒尔哥就带着人闯入了时曦悦的房间。
时曦悦虽然没有早起的习惯,但自从住在这里后,她每天晚上都是合衣而睡,只脱掉了外套。
她见门口进来那么多人,不慌不忙的拿起床头柜子上的外套,优雅的穿在身上。
“这大清早的,天都还没有大亮呢。少堡主这又是想要闹哪一出呀?”
时曦悦站在床边,拢了拢身上的外套,淡漠的质问。
“贱人,敢挑拨我跟我父亲之间的感情,知道是什么下场吗?”洒尔哥说话间,舌头顶了顶自己的脸颊,直到现在对于他来说,仿佛依稀能感觉到那被父亲昨天打过的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