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牙齿和舌头那么好,偶尔也会咬上一口,更别说是追风了。”迪丽娜敷衍了事。“哥,我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我的腿太疼了,想回房间去休息了。”
洒尔哥还想说什么,迪丽娜已推开了他搀扶着她手臂的手。
他真正关心的,并非是追风马失前蹄,导致迪丽娜怎么样了。
而是迪丽娜没有去到沙水湾,见到他们的父亲跟那个女人。
父亲现在那么维护那个女人,她一天不除掉,那都很有可能会坏了他的事。
迪丽娜回到房间,立刻给自己的亲自手下打电话,让他去查一下‘欢’的汽车车牌号码,以及今晚他具体会住在什么地方。
躺在床上的她,明明腿上的伤很痛,可她却完全没有意识到。满脑子都是欢抱着她,两人一起骑坐在马背上,狂奔在草原上的画面。
随后又交错着另一幅画面,画面中她扑进欢的怀中,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那种感觉,是她活了十九年以来,第一次遇到呢。
沙水湾的斗奴场。
吴宇定汗将时曦悦当成了忆雪,对她是百般的照顾,完全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快吃吧,这些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