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卑鄙……”无耻。
果果气呼呼的叫骂。
怪不得他表露得那么悠闲自得,一点都不担心爹地和妈咪会破坏他的婚礼呢。原来他早就对他们下了毒。
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她早应该想到了,他肯定会用这一招的。
小丫头想了想灵机一动,扔下手中的彩带去,去另一边的木屋找忆雪。
推开木屋的门,忆雪正躺坐在床上,双手环抱在胸前,却并没有睡觉。
忆雪看向走进来的小丫头,脸色依旧平静自如。
“忆雪小姐姐……”小丫头嘴巴可甜了,奶声奶气的叫着她。
“……”
这么乖,肯定是有事请求。
小丫头那双灵动的眼睛都放着光呢,忆雪虽然很少见到这种眼神,但她却不难看出果果的心思。
“忆雪小姐姐,中午我妈咪做了可口的饭菜,妈咪来叫你吃饭,你怎么不去呀?”果果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一屁股坐在床边。
“时曦悦让你来做什么?不可能是因为这件事吧?”忆雪淡漠的回应。
“呃……”果果有点尴尬。“当然不是我妈咪让我来的,是我自己要来这里找你玩的。”
“……”忆雪不在说话。
果果打量着忆雪,乌黑的大眼睛不停的转悠。
“忆雪姐姐,你有没有觉得我们长得有点像呀?”
闻言,忆雪微微垂了一下眼帘。
她是什么样的身份,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施明龙从来都没有隐瞒过她的身份,正因为如此,才会在她的心中自然而然的生出一种为人子女的责任感。
用施明龙的话来说‘你总不能对你的亲生母亲见死不救吧?’
说是亲生母亲,可任若雪也只是她血缘上的母亲,仅此而已。
她从来都没有享受过一天的母爱,却要一直背负着必须救母亲的枷锁,若是她承受不了那种痛苦,无法救自己的母亲,那她就是不孝。
当初任若雪中毒太深,血液里都是毒性。只有依靠嫡亲血液,一点一点的稀释才能渐渐的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