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忠业缓缓转身,双手杵着拐杖,夜色里他的身子看起来有些驼背,但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却泛起了慈祥的笑意。
“怎么了?”盛忠业温柔的问道。
“你……你和太爷爷回家路上小心一点。”
果果奶声奶气的叮嘱。
“呵呵……嗯。”盛忠业笑了笑。“外面天气冷,你赶紧回屋里去吧。”
他说完后才杵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往前面的汽车走去。
果果望着盛忠业的背影,还是没有把心里的话直接说出来。
她在心里默算过了,好像每一次二爷爷来宸居的时候,都会发生一些特别的事。
比如时儿上次躺在床上,突然脖子上流血的情况。
本以为时儿喝了那药之后,不会好得那么快。可是她却没过多久就醒了。
现在的时儿和最初没有中毒的时候一样。
今天要不是二爷爷突然说的那句,外面的天气都结起了冰霜,或许她也想不起来。以前恶婆婆教她的用冰晶水作为熬药的药引。
二爷爷到底是无意间说出来的话,还是他懂得什么呀?
夜里,除了时宇多之外,四个小家伙都在爹地的卧室里睡觉。
他们把窗户那边的沙发拼凑在一起,全部都窝在里面等候爹地和妈咪的醒来。
“果果,妈咪和爹地真的已经没事了吗?”时宇乐担忧的询问。
“嗯,会没事的。他们现在只是太累了,如果快的话,明天就会醒过来。”回答的同时,还为哥哥把身边的被子给捂好。
“爹地和妈咪睡了好久了,感觉就像是一个世纪了。我们还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没能跟妈咪说说话。”时宇欢的言辞有些哽咽。
从他们几个出生后,时曦悦就一直在他们的身边。除了果果和时儿,他们三个小男孩儿,没有离开时曦悦超过这么长时间。
“会好起来的哥哥。”果果安慰着时宇欢。
“等这一次妈咪和爹地的身体好了之后,我就跟着你们一起学医术。”时宇乐一本正经的说。
“哥哥,学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