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小年纪就拥有这么高深的医术,看来那个女人在小丫头的身上,肯定没少花功夫。
不过,她还是嫩了一点。
经过他用银针的处理,再加上特殊的药粉。小丫头又怎么能分辨得出,时儿下颌处的小红胞,到底是银针扎的,还是蚊虫咬的呢。
盛忠业走到时儿的床边,特意对盛之末说:“你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女孩子吵什么?
有没有一点绅士的风度?”
“我怎么就没有绅士的风度了?真要绅士,那也得看是谁吧?”盛之末这话没有嫌弃白杉的意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反正只要和白杉走到一起,这心里想要怼白杉的话,自然而然就从口中说出来了。
“这难道是你们俩相识的时候,出现了什么问题吗?”
他想要了解一下,他们俩认识的过程。
“能有什么问题呀?还不是因为恶婆婆起初针对我,她还在一旁添油加醋的……”
“咳咳……”沈婷瑄突然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强装难受的咳嗽。
盛之末意识到了自己多嘴了,这才乖乖的闭上嘴巴。
“恶婆婆?谁呀?”盛忠业故意问,见他们三个都不说话。紧接着又说:“是果果的师父吧?”
“爸,你怎么知道的?”
对于在无头山上的事,他们谁也没有对别人透露过。只有当初去了无头山的人才知道。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傻吗?”盛忠业的声音很平和。“之前你大嫂没有带这两个小丫头回来,而那个叫喜儿和临儿的孩子,又刚好不是你大哥的孩子。
可想而知道,果果和时儿一直都没有生活在你大嫂的身边。
果果……”盛忠业见他们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他突然又改口说:“多儿说了果果的医术是从一个婆婆那里学会的。
你刚才说的那个恶婆婆,不就是多儿口中的那个婆婆嘛。”
时宇多还处于在自闭之中,谁的话现在都听不进去。此时他们也无法去向时宇多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