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她命不好,哎……不过她也挺可怜的。就像是一个初生的婴儿,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什么都不会。
所有的一切都得现学。
婴儿至少还有父母照顾教育,可她呢?只能依靠自己。
这人啊,一旦定了性,无论她再怎么改变,骨子里也依旧如此。
就像我一样,我天生浪荡习惯了,有了婷瑄这条套野马的缰绳,那也只能拴得了一时,呵呵……”
“啪”的一声,盛忠业压抑不住心里的愤怒,手掌重重的拍在了餐桌上。
盛之末口中的话,硬是被他那一下给吓了回去。
“老……老爸,你怎么了?”盛之末小心翼翼的询问。
要知道盛忠业对于他的管教,还是非常严格的。尤其是当初他们去了巴蜀后。
为了历练他,为了让他做一个好儿子,一个善良对社会又有用的人,盛忠业可没少花心思。
盛忠业不严肃时,盛之末一点都不畏惧他。可他真的发起飙来,盛之末铁定会招架不住。
“你是一个男人,哪有一个男人像你这般小肚鸡肠的?人家一个女孩子,从那么老远的地方,孤身一人来到滨市。
你不帮忙照顾也就罢了,居然还跟鸡婆一样,在背后喋喋不休的议论人家这儿不好,哪儿不对。
倘若你从小就生活在她那种地方,你觉得自己能比她做得更好吗?
孺子不可教也,真不知道沈婷瑄是看上了你哪一点,会愿意跟你这种男人在一起。”
盛忠业按捺不住心里的愤怒,一张口就对盛之末指责了一大篇。
“呃……”盛之末被父亲骂得一头雾水。
不过仔细想想看,他吐槽白杉的那些话,确实是有点过分了。
“我以前是怎么教育你的?做人一定要低调,要拥有一颗善良以及怜悯之心。
那个女孩儿再不济,人家也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顽强的生活着。
你呢?你盛之末要是脱离了盛家,不在是盛家二少爷的身份,你觉得自己还能是个什么东西?